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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刚才可是一点儿都不温柔。

    所以，念昔想知道厉湛言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啧，那就叫过分了？她之前对你做过的事怎么算？”厉湛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，“在我看来，不管你对她做什么，都不过分！”

    蓝希妃该死。

    单凭她三番两次找人糟蹋念昔，想让她死，厉湛言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！

    就这点程度的惩罚，算什么？

    他还怕念昔不够解气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念昔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厉湛言话锋一转，深深地看着她，“那样的事还是不适合女孩子做。你只要安心地待在我身边，开心地生活着，别的一切都交给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念昔心里一暖，又笑了笑，“你说，蓝希妃是真疯还是假疯啊？”

    厉湛言冷笑，“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，我都不会放过她。”

    如果蓝希妃以为，这样就可以逃脱，那她就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念昔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，“明天再去看看，她到底是不是在装疯卖傻。”

    厉湛言握住她的手，玩味道：“我帮你出了这口恶气，说，要怎么感谢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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